只见大街上一拨儿秧歌开始打圆场了。
这时唢呐换调,锣鼓的韵律也变得更加昂扬。
一对对旱船如同在水上漂,手持“船桨”的老汉在前面像醉翁一样扭来舞去,船里那水灵灵的“大姑娘”在忸怩作态。
正扭到高潮处,后面却冲出几个“刁老婆”。
他们手拿棒槌,身穿青大布衫,耳朵上还挂着一红一绿的大辣椒,头上梳着“爪篱把”,脸上还有一个黄豆大的“黑痣”,黄脸朱唇,气势汹汹,大有“棒打鸳鸯”之势,三蹿两跳来到了旱船跟前,与“老汉”开始周旋。
“棒”“桨”相撞“乒乒乓乓”,“丑脸”相对互不相让,似撕似打,似挑似逗,似舞似扭,真叫人啼笑皆非。